“现在我们是算了,但更可恶的,还是那个袁绍!”
避重就轻从来都是说客们惯用的招数,阎象提起了袁绍,当时就硬气多了,脸上全写着厌弃:“可恨的袁绍,竟然辜负了我家主公的一番好意。”
“乌巢泽方面的事情,我知道必然是出自侯爷手笔;按说此事关系到袁绍全军的安危,他是应当主动解决问题的。”
“奈何其人,就因为驻扎乌巢泽的大部分都是我家主公的兵马,他竟然选择隔岸观火,不予任何帮助不说。”
“甚至还讲,要我们主公自己解决问题,之后再来将所有损失,全部吞吃下去。”
“多可恨?!”
阎象这会一半是真的,一半也是他故意装出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眉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一想那袁绍,如此对待他的盟友,我们要是还继续待在原地,必遭祸患。”
“更何况……”
这会阎象又顿了一下,之后他的语速变得轻了很多:“淮南之地,现在也陷入战火当中,侯爷,也许您会因为在下的话而生气,但这话,在下必须要说。”
“您进攻淮南这一手,的确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也确实,让我加主公感到了疼痛……”
一声长叹,阎象比刚才还要沉重得多:“所以这一次过来,我们同样也希望侯爷您,可以高抬贵手,那淮南之地毕竟还是我家主公多年的根基,眼下就算是吕侯爷在当地,也没能全面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