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子,之前,我带着茹儿去拜访你,为何你不见?”
不等木云子回答,金盏抢先一步道:“太师,我师父那几日身子的确不爽利,在今日来之前,已经卧病很久了,今日若非为了师姐,师父也不会走这一趟。难不成,太师要师父救了你的女儿而自己先倒下吗?”
无论他说什么,太师就是听不进去。
“都说医者仁心,我看夫子不配担神医之职!”
“神医的名号又不是师父自己封的,那都是世人给的,太师这么说,未免太不讲道理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师父宁愿不做神医,谁爱做谁做!”金盏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明明是周茹自己犯贱,惹恼了师姐,现在自讨苦吃,竟还怪到师父的头上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作为医者,怎么能说出如此让人心凉的话!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大臣为朝廷效力,为百姓效力,也是如此吗?若是我们都这么想,那百姓谁管?皇上手底下又有几个人?”
太师的一番话,引起了在场大臣的强烈的共鸣。
“太师,医者仁心并不是代表做慈善!”金盏目光幽冷地看着他:“你是大臣,为朝廷效力,你们会得到相应的俸禄。我们医者,给人治病,也是要收钱的,这是生意!若是分文不取,难不成我们喝西北风吗?”
“做生意讲究的是相互都得到好处,但若是我们觉得并无好处,为何要做这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