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并未逾越,查一查左手臂上的守宫砂在不在,不就是了,清白的小娘子哪个没有守宫砂呢。”
周芸贤凝神片刻,便对沈江姩道:“你随本卿到卧房,本卿看看砂。”
沈江姩对他的不信任丝毫不意外,心想若几天前那个夜晚同太子在一起,今日怕是要折在周府,好在自己吃醋反悔了。
“阿郎,验身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以为这清誉对女子而言非常紧要。不可以信口开河。咱们提前定个说法吧,守宫砂在了如何,砂不在,又如何?”
周芸贤面色难看,“守宫砂不在你就自缢赎罪,我妻子必须是处子。守宫砂若在,我这边只质问你要去给谁针灸,你这边说如何?”
沈江姩轻声道:“若守宫砂在,我要环儿过继到我膝下,做我的孩子,和大姐再无瓜葛,没有我准许不得相见,因为我觉得一个信口开河,污他人名声的女人,是不配为人母,环儿天资聪颖,我认为需要找个合格的母亲给他!而我自认可以胜任。”
尤氏面露慌色,“芸郎,不要答应她!我怀胎十月...”
沈江姩轻笑,“怀胎十月属实艰辛,你不答应也可以。那么就不要与我验身了。这几日我有没有出去苟且,有没有偷人,大家也都去猜吧。难受的是你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