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池砚舟微微颔首,目光在池诣铭颧骨上的淤紫扫过,眸底透着几分诧异:“在里面受的伤?”
池诣铭对上池砚舟,前额的青筋凸起了几分,但声音还是如常。
“不是,刚出来没注意摔了一跤。”
“摔的?我之前还和他们打过招呼,让他们千万别让你在里面受委屈。如果你这伤是在里面受的,那我会找他们讨要说法的。”
池砚舟点了根烟,烟气四散间,他俊美的脸上只有疏离,丝毫没有他话语里所表现出来的关切。
“多谢大哥好意,我真的只是摔的,不用劳烦大哥费心。”
池诣铭连连道谢,但同样的,他脸上并没有半点笑容。
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洛绾那点小证据能把他送进去,还险些让他坐牢留案底,都是池砚舟这个幕后推手在操控。
现在这个始作俑者,还在他面前假慈悲,池诣铭想撕了池砚舟的心都有了。
可是碍于池砚舟掌控着雁行,也掌握着池家的发言权,所以池诣铭也不敢轻易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