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昨日在五派险些遭难,被这乡镇而来、采药的女子救下,本殿无恙,她却受了伤,做人应当知恩图报,一来二去本殿便将她带回来了。”
“将养几日,泽便会将她送回,其他事情,皆是不存在的。”
那公公听他说得有理有据,一时也不好再问,只得悻悻点头:
“如此,的确是奴才多想了。”
“世子殿下好生休息,奴才告退。”
耶律泽不动声色地点一点头,见这公公一扭一扭地走了,方才转过身去,将门推开。
孰知门一开便瞧见弋栖月那一对戏谑的眼睛。
耶律泽面上黑了一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见弋栖月勾起唇角来:
“世子殿下编的这个理由也是真够烂俗的。”
“听得牙都酸了。”
这丫头还有没有良心?!
他编出这么烂俗的理由,不也是为了保护她?
耶律泽挑了挑眉,黑着一张脸,却依旧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了,几步走到床榻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凛着一对剑眉瞧着她。
“陛下好没良心,泽本是个诚实人,今日难得说谎,也是为了保住陛下的性命,不想竟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