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审过这件案子,兄嫂一口咬定没有害人,也拿出贾老爷临终前的遗嘱,上面写的很清楚,将所有田产给他们二人,但是要抚养贾问云直到她嫁人。
谁知贾问云发疯,非要说兄嫂害人,一个人偷偷逃走了。
“不,大人,我没有疯,我说的都是实话!”一听秦叶这样说,贾问云膝行过来,慌忙辩解。
一件事两个说法,说明至少有一方在撒谎。
有意思,看着堂下两人,屠茗茗暗自思忖。
“明日升堂,正式审理此案。”陆玘霖站起来,将状纸收好,转身离开。
夜里,两人在县衙住下,贾问云宁死不肯回去,秦叶没办法,只能找了一处偏屋,让她暂时住下。
“你说,贾问云会不会在说谎?”
屠茗茗躺在床上,望着黑暗的屋顶说道。
“别想了,快睡吧。”在夜色的掩映下,陆玘霖的声音透出不常有的温柔,他把屠茗茗肩上的被褥盖好。
“你别想蒙混过去。”屠茗茗咕哝一声,翻个身睡觉。
陆玘霖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点笑意。
案子重新审判,贾问云的兄嫂贾梦龙和郭氏被带上来,一看到堂上的贾问云,贾梦龙就扑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大声说道,“你个死丫头,这些日子跑哪去了?”
贾问云拼命躲闪,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避之不及。
郭氏拉拉他的衣袖。贾梦龙察觉自己失态,赶忙跪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