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紧绷着,听他停歇两秒继续说:“不管我们还是不是恋爱关系,你救过我两次这件事没有抵赖的,加上你因为我被针对,又是一条需要补偿的原因。有部电影,剧本还可以,未来灾难题材,我觉得有个角色挺适合…”
“晏丞,你是不是在发烧?”她打断他的话,下颚碰到他的额头,感觉到有点烫。
晏丞疑惑地“嗯”一声。
“有吗?我不知道,只是有点不舒服。”
钟九音皱着眉把他头抬起来,看了看,只是说:“给徐姐打电话吧,我有事,没空看着你。”
是没空,但更多的是根本没那个打算。
晏丞点头说:“好。”
没下文了,他没请求别的,钟九音大可以一走了之了。
但她没走。
她对他的容忍度都在这些下意识的举动里体现出清晰的界线。
晏丞仿佛得到了可以得寸进尺的信号,轻声说:“我马上就给徐姐打电话,但她赶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可以在你家休息一下吗?就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只在沙发上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