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为什么疼我,因为他当我是妹妹,你为什么养我,你夜半看我的脸是在看谁,你心知肚明。”
杨夏打小就知道,知道自己像妈的姐姐是怎么死的,为了谁死的,方想年过不了这一关是因为他不想过,他自己要活在深渊底层缅怀曾经,她管不了,因为他是方想年,他自己愿意。
但是闫筝不行,她见不得方想年用这种态度对闫筝。
不像对外甥,像是对陌生人。
她很怕,若是方想年这么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就没有心了,变成无牵无挂的行尸走肉,若是唯一的至亲骨血对他寒了心,他还有谁?
所以她语气出奇的强硬:“所以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个猪脑子,你不怕他走歪路吗!”
脑袋被大掌盖住,方想年语气很沉:“我心知肚明什么?”
杨夏怔了怔,想起被挑明的夜半看脸。
脸扭去一边,嘲讽他:“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方想年”
大掌蜿蜒而下,直接盖住她整张脸:“再给你重新说话的机会。”
杨夏到底是这些年被惯的无法无天,丝毫没察觉危险来临,被捂着嘴依旧挣扎的去拔方想年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