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了。”我在旁边帮腔:“妈妈从来没资格参加运动会比赛,因为我跑
步永远是最后几名。你看你才二年级,就跑 18秒多,妈妈初三的时候才跑这个成绩呢。”
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会问我,妈妈你上学的时候体育真的这么差吗,或者你总有自己擅长的项目吧?可今天她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只是一个人啜泣。
为了尽快把她从失落的情绪中拉回来,我又掏出特意为她准备的益力多和冰西瓜,平时总为吃冰凉的饮食跟我各种耍花招的她,此刻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摇摇头。
我忽然意识到,这一刻,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的。此刻,她的失落、委屈和难过,都是那么地真实。而我说的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只会让她觉得“我不应该为此悲伤,
我应该在别人的安慰下感到高兴”,她体会到的不是被同理,而是流动的情绪和感受被阻止。
我陪着你,你不孤单
跑了第二名,比第一名只差那么一点点,应该高兴才对啊,可这是
我的感受,不是她的。想象我是她,遇到她经历的事情,“我”会有什么感受,这不是同理心。想象我是她,遇到她经历的事情,“她”会有什么感受,这才是同理心。
想到这里,我紧紧搂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在我怀里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