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彭泽庵碍于城太郎,很多事情无法详说。
“他也不过是个凡人,那些少年得志的人,通常难成大器!”
“不过,吉野的口味也变了啊——怎么会看上一个脏兮兮的武士!”
“吉野也好、阿通也罢,我宗彭泽庵是弄不懂这些女人的!在我眼里,她们都是病人。武藏马上要步入人生的春天了。此后,才是真正的人生历练,女人远比剑更危险。这种事情,旁观者也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了。”
宗彭泽庵一边自语着,突然想起自己应立刻动身,便再次向光广辞行,并拜托他照顾病中的阿通和城太郎。没过一会儿,他就离开了乌丸府,飘然远去。一般的旅客都习惯清晨出发,可对宗彭泽庵而言,早晚并没有什么区别。此时,太阳已经偏西,路上的行人、慢吞吞的牛车都笼罩在一片绚烂的晚霞中。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阵喊声:“宗彭泽庵师父!宗彭泽庵师父!”原来是城太郎。宗彭泽庵有些纳闷,不由回头望去。城太郎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拉着宗彭泽庵的衣角哀求道:“宗彭泽庵师父!您行行好吧!请您回去跟阿通姐姐说一声,要不然她一哭起来,我就没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