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少爷这么说了,掌柜的,算盘给我。”吕轻歌狡黠的笑了笑,眼睛里充满灵动。
成沧澜嘴角跟着不自然的扬起来。
“这位公子,你一共损坏了酒楼三张桌子,八张椅子,古董花瓶三只,墙上挂画两张,其中一张是唐寅的真迹,另外一张是防古的富春山居图。合计下来一共是一万三千七百八十二两,给您抹个零头,一共收您一万三千七百八十两。”吕轻歌红唇微启,一连串的话说出来,砸晕了每个人的头。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呢?”纨绔子弟果然脸色一变,腿都软了,他虽然手边有银子,父亲母亲不怎么限制他的花销。可是他手里最多就三四千两银子,上哪里找一万两。
“这位公子,店里所有物件都是明码标价,尤其是那副唐寅的真迹,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收据还在我这里,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人拿过来给你看。另外,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价格了,我还没有算你在春华楼里打架,吓走了我的客人,妨碍了我春华楼的生意,大家都知道春华楼每天要赚多少银子,因为你的事情大半天没有人进来,你说说这些该不该赔?”吕轻歌脸上的笑容越发冷漠,真是给脸不要脸,今天她要是不扒下这几个纨绔子弟一层皮,她就不姓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