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翁摇了摇头,忽然扯到伤口,皱了皱眉。裴滢萱关切道:“张翁,你伤势好些了吗?”“滢萱小姐,老奴现在好了一些,但暂时不能轻易动手了。虽然我有八寸内劲,仅次于武道大宗师,生机强横,但这次受伤颇重,不过还好没有性命之危。”
张翁说罢,不禁道:“倘若当时马车里的不是那年轻书生,而是我,估计就真是难以幸免了。”“听小姐说来,老夫受袭之后,那书生死而复生,连杀数人,连内劲高手也难敌一剑。最后居然还能正面抵挡伏远弩箭,甚至闪避弩箭,随手斩断一支。”
“这等武功,我自问八寸内劲修为,也断然难以做到,他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已经登峰造极,已是江湖中凤毛麟角的武道大宗师,真是愧煞老夫了,江湖中年轻一辈的后起之秀比起这年轻书生来,真是云泥之别。”
张翁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奇怪的是,他若真是武道大宗师,又怎么会被马匹撞倒而昏迷?范腾云之前也看过他的根骨,确实不是练武之人,几乎没有打磨筋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