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副掌柜心里又是一哆嗦,他当时只想低价将灵芝收过来,哪里想的了这么多,是以暗自定了定神,辩驳道:“都是小民的错,只听说李大人家灵芝失窃,却没有仔细辨认年份,还请大人赐罪。”
“你既然认定我偷窃,刚开始又如何会开出五十两的价格,见我不同意又涨到一百两,那荣昌票号的银票,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一百两,又什么时候给过你荣昌票号的银票,那银票明明就是宣和银庄……”那副掌柜急于为自己辩驳,一番话几乎是冲口而出,待他反应过来,一切已然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真的给过方博银票!”京兆府尹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副掌柜话中的致命漏洞。
“小民没有啊,大人,这一切都是他使计诈小人的!”副掌柜恨恨地瞪了方博一眼,匍匐在地。
其实那副掌柜并没有给方博涨价,更没有给他荣昌票号的银票,这一切都是曲灵栩的计策,只为了攻其不意,让对方在猝不及防中露出破绽。
这一招风险很大,万一对方心思跟自己一样缜密,极有可能功败垂成,好在结果还算尽如人意。
“一派胡言!公堂之上,你还敢口出谎言,是想被拖出去打板子么!”顺天府尹重重一敲惊堂木,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