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且小心行事.”
花溶又道:“我看此行,金人态度那么傲慢,估计情况不容乐观.”
宇文虚中也满面愁云,此时,满腹的忧虑和恐惧,生怕稍不如意得罪了金人,就成了牧羊的苏武.
花溶见他毫无办法,而且又胆小,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告辞出去,悄然来到外面的小店住下.
她前脚刚走,后脚武乞迈就跨进了驿馆.
宇文虚中对金人一概不敢得罪,但武乞迈的态度就比武强客气多了.他收了礼物,环顾四周,问宇文虚中:“所有人等都在这里么?”
“都在了.”
“全部都在?”
此时,除了花溶等三人,其他人的确全在驿馆.宇文虚中不明所以,只迟疑一下:“有几个随从出去使唤了.武大人有何指教?”
武乞迈哈哈大笑:“没事.只是随口问问.”
他对南人的了解比武强等深刻多了,看了众人,但见都战战兢兢,很是满意,转身告辞,出得门来,快马往金兀术府邸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