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们再猜猜,韩亦会不会来救你?”
“当然,当然会!”
“怎么说呢,”姜绾挪着椅子靠近了她一些,“你的话,只有一半是实话。”
“什么?”
“前半句话,是假的。”姜绾不紧不慢的说。
韩灵萱低声喃喃:前半句话是......江晚的死和我无关!
她又说道:“后半句话,是真的。”
“后半句话是,韩亦是亲手杀了江晚的人。”
韩灵萱的瞳仁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灰败如一个死人。
“姜绾,你到底,是谁......”
姜绾站起身,在韩灵萱的耳边轻声说:“我是你杀的人,也是杀你的人。而且,你不是已经叫出我的名字了吗?”
“你......你是江晚。”
虽然公寓阳台的隔音很好,但是姜绾还是听到了客厅响起一阵嘈乱。
她微眯起双眸,从十七楼的高度眺望远方,看见一些细碎的银色光点。
——是闪光灯和摄像机。
轻轻地勾起唇角,姜绾没再理会已经快要被自己吓死了的韩灵萱,回到客厅,只见地上流淌着一摊鲜血。
韩亦已经被魏舟的两个壮汉手下按倒在地上,手旁,扔着一把尖锐的匕首。
魏舟捂着自己的小臂,有鲜血从指缝一滴滴漏出。
“大意了,他一开始就知道公寓里有埋伏,所以是带着刀闯进来的。”魏舟面露惭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