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就是脏活了。肌肉和骨头的分离相对比较容易。”
安迪再次发出被扼住喉咙的叫声。
“全部算上,我相信三千班恩到五千班恩足矣。”纳特停了停,“开个小玩笑,安迪。我知道你爱说笑。我也可以用一只手顺着你的喉咙伸进去把胃掏出来。”
“来呀。”安迪勉强说。
体育场中的群氓嗅到了血腥味儿。毕竟自古以来在河马街举行过的可远不止赛马而已,今天球场上溅洒的些许鲜血在千百年来积累的尸山血海面前不值一提。血让群氓兴奋,他们站了起来,欢呼和呐喊一声高似一声:兽人!兽人!兽人!
纳特面无表情地征询前院长的意见:“请各位回避好吗?接下来的场面也许不大好看。”
“别闹了!”崔沃劝阻,“不行!”
“那样的话,只让女士们回避呢?”
“不走。”格兰达回绝。
“那裁判先生,请至少借我扩音器一用。恐怕杉克先生目前心智不太清醒,如果能找几位强壮的球员把他按住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