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血液特殊,那些小孔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可还是让人觉得郁闷。
邵怀娄绣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一团,自己都不忍直视。
不过与邵怀瑾不同,邵怀娄遇到困难,绝对是勇往直前。越是绣不好,越是拼命努力,干劲十足。
如此一来,邵怀娄所有的心神都在女红上,竟是忘了去找邵怀瑾商量回府的事。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以后。
这五天,邵怀娄忙碌,邵怀瑾也没有闲着,被司徒冥玦逼着练剑,每天都苦不堪言。
下午的时候,邵怀娄前往武学院找邵怀瑾。
到了武学院的练武场,见到了今日授课的嫙影,刚准备上前打招呼,就听到众学子戏谑道,“瑾师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闹肚子吗?”
先前邵怀瑾为了逃避练武,谎称自己闹肚子,一溜烟跑了,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邵怀娄正想说她不是怀瑾,就听得司徒冥玦冷声呵斥,“女孩子家家的,找了这么个借口,也不知道害臊!”
“我不是……”
“接着练剑!”司徒冥玦冷冷道,亲自把剑递给邵怀娄。
邵怀娄接过剑,无奈的笑笑,“那个,我……”
“不许再找借口!练剑吧!”
“我……”
“练剑!”
邵怀娄郁闷,这人怎么都不让她说话?
司徒冥玦见邵怀娄没有动作,心里不悦,转头看向其余的弟子,冷声道,“你们攻击怀瑾,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