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何必如此?!” 热脸贴了岑鹏的冷屁股,刘秀等人却丝毫都不生气。笑了笑,异口同声地再度喊道,“我等在太学之时,都将岑兄视作楷模。虽然眼下被逼无奈,竖起了义旗。却不敢忘记岑兄当年所给与的鼓励!”
“呸,休得在巧言令色!速速滚回本阵,然后与岑鹏堂堂正正一战!” 岑鹏越听越恼怒,真恨不得冲上前去,用钩镶将对面四个阴险的家伙搅成肉酱。“岑某与尔等素昧平生,卒业之后又从没回过太学,怎么可能给尔等任何帮助。滚回去,否则休怪岑某下令弓箭伺候!”
“师兄如此急着跟我等划清界限,可是惧怕昏君对你心生怀疑?” 刘秀笑了笑,一边带着大伙拨马快速将距离拉大,一边大声追问,“师兄,你为朝廷效力这么多年,朝廷还对你如此防范,像我等这种得罪过皇族的人物,岂不更是没有任何活路?故而,岑师兄,非我等忘恩负义,而是走投无路,不得不奋起求一个公道!”
“你,你胡说!” 岑鹏气得咬牙切齿,偏偏却找不到一个字去反驳。
刘秀当初为何要诈死,严光等人为何成绩名列前茅,却都成了白丁,其中缘由,他早就查了个清清楚楚。甚至包括刘秀等人当年在太行山遇袭的真相,以他的聪明,都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对岑鹏本人而言,想击败刘秀、邓奉、严光和朱佑四位,应该相对比较容易。而想让这四人承认谋反有罪,死有余辜,却难比登天。好在,他原本也没打算让四人自认其罪,因此,立刻又将宝剑举了起来,遥遥地指向了刘秀的后心,“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