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门上青筋凸起:“我、我找总工会领导反映去!”
她生气了,坐到床上,背对着他:“你怎么这么不冷静?!为这事你告他,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里工作?我的脸往哪里搁?要告也轮不到你,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说:“他欺侮我心爱的人,我怎么能够冷静?难道就任凭他胡作非为吗?”他气恨难消,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沉默了一阵,她叹声气,过来抱住她,把下巴搁在他头顶:“危思,我理解你,他侮辱了我也伤害了你的自尊心,我谢谢你对我的看重。可是告状不是办法,而且,说不定他会倒打一耙。”
他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让你在这样一个品德恶劣的领导手下工作,我怎么放得下心?”
她摩挲着他的下巴道:“他是个聪明人,只要我行得稳,立得正,正气凛然,他不敢动手动脚了的,这种人把乌纱帽看得比什么都重。其实我不该说给你听,这么一桩小事,我自己处理得了的,只是心里堵得很……现在,我心里轻松多了。你也别担心了,开心起来,好吗?”
他应了一声,反手将她搂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裙布他无比爱怜地抚着她鼓凸的胸乳,颤声说:“你是我的,你的每一处,你的每一根汗毛,每一口气息,都是我的,我要保护你,再也不让别人亵渎!你也要替我保护好自己,要珍惜自己!”她连连点头,解开了连衣裙的腰带和胸前的扣子,将胸罩往上一拨,两只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她捧起左边那只,凑到他面前,它受了委屈,你快安慰安慰它吧。他两眼热辣,面颊在它上面擦了擦,轻轻地含住了那颗红樱桃似的乳头。他像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着,嘴里咂咂有声,手还抓着另一只,百般地搓揉。他脑子开始晕眩,意识也逐渐模糊,朦胧中听见她问:“想吗?”他抽空说:“想,想死我了……可惜我下午要上班,你也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