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连忙点头:“极好极好。”
这样的理直气壮,苏三郎真是一口老血闷在了嗓子里,他们家这只倒是十分不懂事儿了。
苏三郎很想说点什么靠谱的话给娇月撵走,但是这丫头厚脸皮的紧,总归不肯。
而容湛再怎么说也是誉王爷,身份地位都在,他妄自撵人,那倒是有些难看了。
不过可没人知道苏三郎的内心活动,他只觉得人生十分的寂寞如雪。
娇月揉了揉小手儿,笑眯眯:“湛哥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
其实娇月是对容湛那日的受伤很感兴趣,但是她也不好直接问,只得如此拐弯抹角。
容湛手指滑过杯子,掏出帕子擦手,容湛墨蓝色的帕子许多许多,不过这次倒是掏处一个月白色绣着淡蓝小雏菊的帕子,他擦过手之后也并未曾如同往日一般扔在一旁,反而是直接又放了回去。
京城之人谁人不知容湛是个什么人,他平日里最怕脏,要求也高,今日这般倒是十分难得了。
苏三郎微微蹙眉,说实在的,他现在看着那个帕子,怎么就那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