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铎哥虽然不爱理人,但他属于外冷内热的类型,可长洲哥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冷冰冰的,打头一次我妈带他进我家的时候,我就挺怕他的。
后来知道他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老婆,他家亲戚还都说他是个鳏夫命,我就觉得他整个人的气质更冷了,看到他的时候,就更会不自觉的听他的话了。”
“什么鳏夫命,”江姗听到这话,下意识的蹙了蹙眉,语气也重了几分:“咱们不要在背后这样说五叔,我哥说,当年五叔那婚事,都是有内情的,那新娘压根不是他自愿娶回来的,是他姑姑诓骗了他爸,拿着他的证件去给包办的!”
田文哲点头:“这事我知道,说长洲哥是鳏夫命的,不是我,是他家亲戚……”
“那就是他家亲戚有病,怎么能在自家亲人的伤口上撒盐呢?这种亲戚,不要也罢,你以后也别再这样说了,我觉得不好。”
“好,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说了,”田文哲倒是老实,觉得江姗的话有道理,立刻就能认错:“我就是觉得有点怕他,你不知道吧,他家侄子侄女的都挺怕他的。”
江姗笑了笑:“我知道的,我看到过他侄女见了他头都不敢抬的样子。”
“什么时候啊。”
“就前几天去他家吃饭的时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