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这些人……”宋无忌就不免为他们担心了起来。
“自然是要由太医院的太医们看过后才能陆续放行。”徐皇后就叹着气道,“本是一次挺让人高兴的秋猎,没想竟会遇着这种事,我瞅着皇上这两日头发都急白了好几根。”
“好在事情并非不可控,我们先行离开也只是防范于未然,”见着宋无忌一脸忧心的样子,徐皇后也就同他笑道,“想必你们也有行囊需要整理,我就不留你们了。”
从徐皇后的毡帐里出来后,宋无忌便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皱着眉头,一步一顿,却丝毫想不明白脑海中的那个疑问。
别人的情况他不知,可添福确实是到了这围场之后才染上的怪疾,若不是赵如意上了心,这事说不定都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而且让人觉得蹊跷的是,后来发病的这些人又和先前发病的人没什么关系,至少他帐里这几个接触过添福的人都还没事。
可如果说这病症不会相互传染,那后来那些发病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么让大家发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这一次围场里的人病得很是蹊跷?感觉大家发病好像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宋无忌就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赵如意。
听得宋无忌这么一说,赵如意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